《小小兔每天被狠戾獠牙饲主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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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托尔郡还有两天的路程时,奥伦秘密离开了队伍。
起因是琪瑶早起在外如厕,咳,由机警麻利的小女侍陪同倒也问题不大,但她刚起身就听到了脚步声,小女侍并没听到。
之后,她就看到了一只在森林迷雾中蹒跚行走的红眼尸鬼,看样子像是落单的一个。但这也很让人惊恐了!
她赶紧让小女侍回去通风报信,不能引起骚乱,同时抽出了鞭子,费了一番功夫,将红眼尸鬼缠在了树上。
奥伦带人奔来时,别提脸色有多难看了。
此时琪瑶托腮看着车窗外行走的大部队,瘪着嘴在心里腹诽。她就知道,在他的意识层面,始终都觉得她是个蠢货,碰到危机时能像别的淑女一样惊恐不安奔进自己雄性怀里求庇护那才叫“聪明”。
呸!丫丫个呸!
爱丽莎叹气,“琪瑶,快把帘子放下,瞧你都吃到雪沫子了。小心,雪沫子也有不干净的危险!”
老人家是有生活经验的,琪瑶立即放下了帘子,将已经起好火的红泥小炉子拿出来,开始烤红豆夹心脆皮年糕,很快把老人家逗得直乐。
奥伦秘密离队其实是去追踪尸鬼跑来的西北方,那里的边防线是否出了问题。那个尸鬼身上穿的是普通平民的服饰,看样子变成尸鬼的时间就在最近一周。
很快,大部队顺利到达了托尔郡,城主卡尔。查理曼亲自带着一众僚属在郡城门前迎接部队,不少民众聚集在道路两旁,递送热水、果饮、香茶、骨汤,慰劳士兵们。
人群里突然响起一片呼声,大叫着“安小姐”,这让正昏昏欲睡的琪瑶一下来了精神,打开帘子正看到了约克大叔和鹿娘蒂蒂,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有种像是“回家”的感觉让她一下酸了鼻子。
琪瑶想要下车,爱丽莎忙阻止,隔着车窗说话很不方便,而且马车还在行驶中,路上人来人往,嘈杂异常,这让琪瑶很不自在,想要一意孤行。
车门刚刚打开一条缝时,一阵急促马蹄声迅速靠近,一下冲到马车旁,啪地一个用力将刚开了一条缝的车门给用力拍了回去。
大风夹着股一波雪粒子喷进来,吹得琪瑶直打了个凛儿,瞪眼就要去骂冒失者。
就迎上一双黯沉沉满带警告的金眸。
“人这么多,赶紧回宫。”
说着,外面那层厚皮帘被掩下,也掩去了男人一身的风尘仆仆,只听到马蹄向前,随扈骑士们大声吆喝着保持队型,加速回行宫,旁人回避。
奥伦回归大部队后,整个部队的行军纪律恢复到最严谨的状态,令行禁止,说笑声都瞬间消失,民众们的欢呼声也渐行渐远。
琪瑶暗暗瘪了个嘴儿,大口喝着剩下的奶茶,气呼地想着喝光吃光,一点不给那家伙留。真是一点儿不通情理,霸道,蛮横,沙猪……
但有个词被她下意识保留了下来:禽兽。
到了行宫,曾经熟悉的老人见面,自有一番热闹。
琪瑶与曾经交好的女侍男仆们热聊了几句,就被爱丽莎催去洗漱更衣了。
伺候的还是琪瑶从帝都带来的小女侍,小女侍见缺了沐浴用品,出去讨要一圈儿回来后,就跟琪瑶吐起了槽,“安小姐,这宫里竟然有不敬主子的下仆,怕是这段时间懒散太久,都忘了规矩了。”
琪瑶猜小女侍是碰到另一派不怎么待见她的人了,无所谓地安慰两句,缩进温水里闭眼长叹一声。
小女侍叭叭叭地评论了一番,突然住了嘴,拿了帕子给她擦脸,又拔弄她的头发,还把戴好的浴帽给解了。
她咕哝着,“哎,我说了暂时不洗头,这屋里还没升火,洗了头可冷……唔!”
那手从发鬓滑落脖颈到胸口,有些粗糙厚实的大掌完全不是小女侍该有的样子。
琪瑶睁开眼,模糊的眼帘前被一片高大黑影占距着,心脏猛地跳了两下,直到抽气时嗅到熟悉的雄性味道,急促心跳泄露了她所有紧张。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紧张什么?这两天发生了什么意外?”
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害怕自己的样子了,刚才那一刹她的表现的确和初遇那段时间很像。
琪瑶叹了口气,目光一边在男人身上观察,眼珠溜回碰触的大掌,说,“不知道。你的人可没义务向我汇报,你得自己去问他们最近两天的行军日常有无异状。”
她突然扬手将他刚掉落的帕子拍在了他脸上,啪一下,被他抓住了,水花全溅在他身上。他的银发上还染着雪绒花,这一动腾,龙息散发,竟然将那浑身冰霜雪气生生蒸腾掉,冒出一缕缕细细白雾。
她惊觉粗糙指间的热意,嘤嘤一声半个脑袋都缩进水里,瞪着他。
奥伦发现才两天不见,这小东西脾性又古怪起来,好像在跟自己置气,还不想让他碰,不知道闹什么别扭。
啪嗒,黑色腰带被解了下来。
“啊,你,你干嘛?这水根本不够我们两个人洗的。”琪瑶不乐意地直拍水,叫起来,“你要洗去旁边洗你的冷水啦!”
旁边就是两人初拥时的超大号游泳池,呈不规则的椭圆形,足有一个国际标准泳池那么大。
奥伦表情不变的冷峻,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的浴缸……”
突然他一顿,看着扭过身子闪躲的雪白美背,她做势要出逃的样子。
又换了口,“琪瑶?”
他伸手将要逃的小雌性抓了回来,笼在跟前,他半跪在浴缸外,拇指顶起她下颌,迫她与自己对视,审视其中明显的拒意。
他仔细回想这方细节,自己到底哪里惹到这小东西不高兴了,似乎从上路之后没几日,她就时常拿一种古怪眼神看自己。
没有明显迹像,只有之前进城门时,他阻拦了红克和蒂蒂与她在混乱湿泞的冻土路上交流的意愿,那种环境不太安全,尤其是追着马车跑的人很容易跌倒受伤,要是不小心被后面的骑士马匹踩到,喜事就变衰事儿了。
但他不是爱解释这种无聊小事的性格,只道,“等我离开,你有的是时间跟他们交流。”
琪瑶被这有些没头脑的一句搞得有些迷糊,“他们,你在说什么?”
奥伦发现自己好像又猜错了,也没心情再啰嗦,女人心本就海底针,就此翻篇儿。回头叫了人准备更多热水,先跟小雌性来了一段久违的亲密接触,亲亲抱抱举高放低。
没做到底,琪瑶也被龙的气息裹携着,沉溺在高体温的舒适感里,对本能投降。
可惜外面还有一堆军务要处理,浴室活动只持续了短短一个半小时。
之后的两天里,奥伦都忙着整饬军务,似乎还抓到了什么犯人,整夜都在拷打审问,没回房。
琪瑶给骑士们送美食时,看到小吉米都难掩严峻表情,对此她也没有任何打问的心思。
这次卡拉没有跟着她回托尔郡,意外的是卡尔。查理曼的夫人很积极地与琪瑶攀交,第一次来就报告了托尔郡大棚种植的丰硕成果,在寒流入侵时,也没影响他们的秋收。
“安小姐,这真是非常令人惊奇的成果呢!按照以前的情形,这样的寒潮一定会损失半数甚至八成的成果,这个冬天会饿死好多人。真是谢天谢地,不,最重要的是要感谢安小姐您的伟大智慧!”
琪瑶被夸得不好意思,连忙改换话题。
查理曼夫人连忙致歉,自称是农女出身,怕礼仪失态冒犯到琪瑶,有些惶恐不安。但又极力地为自己的丈夫说好话,希望琪瑶能多多关照郡城的发展,大胆邀请琪瑶去参观大棚区,想要琪瑶能再提些建设意见。
临走时,查理曼夫人眼眶有些红地请求下次拜访时间,琪瑶有些诧异,欣然应允。
事后,小女侍告诉琪瑶,“这位夫人的确有些失仪,不过为人倒也不错,她带了好多酸酸甜甜的金果子,挺好吃的。但那群斜眼派,”斜眼派是小女侍对宫里另一半不待见琪瑶的下仆们的统称,“真是野猪吃不得细粮,还叽叽歪歪说三道四,我一生气就让大家把金果子都收回来,不给他们吃。”
琪瑶失笑。
她的这位新任小女侍倒是真的大胆,也是出发前,亲王宫里选出来的第一名。考题有一多半是她出的,小女侍竟然是所有人里答对最多的。尤其是她的品头禅,各种现代梗,小女侍都能答上不少。
这里说的金果子,就是北方的大桔子。记得年年春节,满街的小金桔子成串提回家,金灿灿的果皮很喜庆,蜜甜的味道也深受人喜爱。金果子味道还是偏酸了些,外皮倒是漂亮。
琪瑶想起来,“哎,这皮儿可是好东西,能做好吃的,赶紧去收起来,叫他们不要扔了呀!”
行宫有了小雌性的回归后,迅速变得热闹起来,仿佛过节。
奥伦忙完回来时,先闻到的是宫里飘荡的烤肉香,香味里还渗着一丝甜桔香,一路寻来时,就看到小雌性被一群人围绕着,有说有笑,手上忙碌不停。
她一双小手细白,指头被果汁水浸得红通通的,笑容灿烂美好。不时抿一口果酒,小脸上飘上红云,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甜香的味道,让人想亲近。
她完全没注意,一旁帮忙递工具的雄性们都红着鼻子,不敢直视她的笑容,态度殷勤得不得了,全都不约而同被她吸引着,悄悄靠近。
很快,他就要离开这里。
奥伦的气息沉了沉,大步走了上去,龙息膨胀的瞬间,雄性们都吓得迅速退散,连其他雌性都紧张得纷纷给男主人让出位置。
这晚的黑龙特别起劲儿,让小雌性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白天偷懒了,没有去整备军务,留着劲儿在这里折腾她呢!
一次吃两株真的太撑了,她严重表示消化不良,捂着小肚皮逃跑。谁知被黑龙擒着小脚丫拖回来,换了一个新人本人立。
“唔,不,不行了,我……我的背疼,好疼,你,你变态!”
琪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戳自己的背,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拱出来,浑身难受得很,后颈处似乎有些痒意,不明显,但后背的疼太明显了。
明显到要超过她吃撑的小肚子的刺激感,她难受地吞吐着,想要推开跟前的黑龙,但这只龙特别狡猾,还比她多出了一双肉翼和一根黑尾,轻轻松松帮她把控着角度开合,还能腾出一双手帮她做着肌肉按摩,简直太作弊了。
“呜呜呜……我不要啦!”
“瑶瑶,我们会有近三个月无法再见。”
琪瑶清醒了一瞬间,眨下眼底一串滚热的眼泪,问,“之前不是说,要我跟你一起戍边嘛?这回不让人跟,回头……唔,快点……回头,你别后悔怪我又抛弃……唔,你!”
他一下拱起身,将两人翻了个六十度,张口堵住了这张破坏情调的小嘴儿,过渡掉所有让人会心情不愉快得想要抽她屁屁的话,留下一串动人的纯语气助词,方觉畅快圆满。
这一次黑龙像是蓄了几个月马力,全用在这一晚上了。
琪瑶很怀疑,要不是自己主动“休克”逃避,这个变态都不会放过自己。
奥伦抱着昏迷的小雌性仔细清理了一翻,他意外发现自己有些沉迷这种给娃娃洗洗、吹发、搓澡的互动……脑子里不经意飘过曾经姐姐奥菲娜和玩偶玩耍时的快乐感受。
他眉头一压,抛开这些突然的琐碎想法,将人儿从水里捞起,并迅速用厚实的纯棉制大毛毯将人包裹起来,抱在怀里轻飘飘一朵如云朵,黑色发丝却像水般柔滑舒凉,让人爱不释手。
他也想像“玩偶”一样宠着这个小东西,给她所有最好的一切。他也很清楚,她并不是他的玩偶。她比起任何别的雌性,都要真实,鲜活,充满力量,有些小聪明,积极乐观,不屈,狡黠。偶时也会暴躁,偏激,卑鄙,小心眼,懦弱,自以为是。
就算她向自己坦诚以后不再有欺骗,他也知道,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女人惯爱口是心非。
大军开拔的前半小时,奥伦穿着整齐笔挺的军装,站在18只雄雄烛火中,以一种他倒回一年死也不会相信的方式,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做人体模特儿,供小雌性现场素描。
屋里很安静,但两人敏锐的五感都能听到屋外传来的嘈杂人声,那是所有人忙着准备大军开拔北上,告别的告别,搬东西的搬东西,一片杂乱。
琪瑶不时拿小碳笔比划男人的比例,这是她自己提的要求,眼下没法叫东尼给他们留影,她觉得自己亲手画一幅亲王出征像,更具备意义。
她也没想到奥伦会答应,但他答应了,还用尾巴把她的作画工具都捞到她面前,她心一横就开始指挥模特摆姿势了。
模特坚决拒绝当裸模,最后小雌性为“制服控”妥协。
传来敲门的催促声时,肖像画只刚刚完成起型,开始进行第一次细化。
奥伦,“不用管,继续。”
琪瑶眯着眼仔细看了又看,比划了半分钟,又埋头继续勾勒男人脸部的细节,所有专注都落在眉眼、鼻梁、嘴唇上。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罗德亲正来报告整备情况,奥伦让队伍先走。但大部队想等亲王殿下发表拔军演讲,这是一些第一次前来北部戍边的新兵们的渴望,之前他们应召入伍时就听说这个仪式非常重要。
罗德大管家舍不得年轻的军士们因为亲王殿下最近一年因为“沉迷美色”而错失这重要的军旅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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