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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小卖部经营指南》

9. 夜市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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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镇的一月一次的夜市比林恩想象的冷清。

摊主们在各自的摊位上挂起暖色的彩灯,微弱的光晕洒在斑驳的石板路上,却无法驱散这座城镇的萧索与沉闷。人影零零落落,偶尔传来的交谈声也透着股提不起劲的暮气。

林恩摆上摊位,铺上绒布,把塔罗牌摆在正中间,还奢侈地点上了一根蜡烛(信用点-3)。

行人偶尔停下脚步,对她的摊位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最终大多只是匆匆一瞥,并未真的走近。

更多的人在背地里嘲笑这种过时的占卜术,他们称林恩为“复古的江湖骗子。”

又送走了一个围观半天、质疑许久,最后却连一张牌都没抽的男人,林恩泄气地趴在摊位上,长叹一声。

要是齐诺能在这里就好了,还能跟他说说话。林恩突然想到了那只留在店里看家的小猫。

“系统,你在吗?”

【在。】

“开店好难,我不想干了。”

系统闪烁了两下,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回应。

【有志者,事竟成。】

林恩翻了个身,面朝夜空,幽幽地叹道:“还有别的吗?”

【……】系统沉默了一瞬,接着屏幕上跳出新文字。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林恩扶额:“你也是个复古的系统。”

【……】系统光幕上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又浮现出一行字:

【要不你再抽一张牌,看看自己的运势?】

“……”

“老板!”熟悉的声音如同天籁。

林恩的视角里出现了两颗脑袋——是赵思淇和佳卉。

“老板,你真神了!你教给我的办法简直天衣无缝!”

赵思淇这一嗓子,把周围一圈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

小雨淅沥。灯光映照在潮湿的街道上,梵城喧嚣渐起。

异能管理局——肃清科。

“根据数据推演,大部分目标可能会回到熟悉的地点。”

“倘若他还活着,能力应该不容小觑。”

“务必小心行事。抓活的。”

听着耳朵里的指令,楚明疏回复:“预计还有10分钟到达指定坐标。”。

肃清科是专门负责处理叛逃异能者的部门,而今晚,齐诺是她们的目标。

玄学小卖部内,她们的目标正趴在柜台上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眼神半睁不睁地盯着柜台后头的玻璃罐。

这抠门的老板,晚上居然连盏灯都不留。

他不满地舔了舔爪子,又抬头看了眼墙角的时钟——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按理说,今晚下雨了,夜市应该会早点收摊。

就算那家伙一天到晚嚷嚷着“生意好难做”,他也没见她真的放弃,顶多是挂着“人间不值得”的表情,然后一边抱怨白剽的顾客,一边研究店里该上什么新品。

对了,她带伞了吗?

多半没有吧。毕竟,某个没良心的老板,出门连猫的晚饭都不记得留。

不过她总是能莫名掏出一些新东西,新的桌子、几箱饮料、新的广告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空间系的异能。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某种危险的气息正在朝这边逼近。

*

“……但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联系上了,还在两边苦苦挽回。”

“他以为我还蒙在鼓里,把我当傻子呢。”

“我之后整理了一下他干的事情,全匿名发布到他们的公司平台上去了,接着就直接拉黑删除消失了。对于这样的烂人,我不可能再纠缠。”

赵思淇讲完她“被小三”的事件结尾。

林恩听得很认真,抬起头才发现发现周围安静了不少,许多人伸长了脖子听着这边的动静。

最近的一位女士,假装在隔壁摊位挑饰品,手上的镯子都快翻烂了,眼神却死死黏在赵思淇身上。

一个路过的大叔,嘴里叼着一串山楂,啃了一半忘了咽,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眼睛瞪得溜圆。

旁边的烤红薯摊主本来正悠哉地翻着红薯,听着听着手都忘了动,结果一转头,发现自己烤的红薯已经黑得像块炭,正手忙脚乱地抢救。

最夸张的是一个女孩举着腕表在跟闺蜜现场直播……

林恩:“……”

赵思淇倒是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八卦中心,还意犹未尽地感叹:“老板,你太神奇了……”

“嗯哼。”林恩顿了顿,缓缓扫视周围那群偷听得正起劲的群众。

偷听的众人慌张地开始假装自己很忙。

林恩:“……”

“抱歉,我忘记这不是在店里,没能保护好你的隐私。”林恩先向赵思淇道了歉。

“没事,都过去了。”赵思淇挥挥手。

“对了,这次我是想来让你帮我算算佳卉的事情。”

“她一直喜欢那个顶流演员向阳,已经走火入魔,跟我说她是他女朋友……”赵思淇把手搭在佳卉肩上。

佳卉苦笑。

向阳是当前最火的热播偶像剧里的男一号,以温柔深情的形象成为国民级男神,几乎家喻户晓。

“老板,我这闺蜜也不容易,你要么算算她们俩有没有可能吧。”赵思淇说道。

“向阳?她们在说向阳哥哥吗?”几个路人路过议论纷纷。

“梦女吗?要跟向阳哥哥谈?做梦吧?”

“我要来看看这家伙长啥样……”

林恩赶紧问系统买了一个帘布(信用点-20),把自己的摊位围了起来,稍微隔绝了外头探头探脑的路人。

赵思淇咋舌:“行啊老板,够谨慎。”

“当然”林恩抬眼扫了佳卉一眼,“你闺蜜要是再被人拍个视频传网上,明天怕不是就要冲上热搜,被营销号编排三百个版本。”

佳卉哭笑不得:“……没那么夸张。”

“来吧,抽三张牌。”林恩把塔罗牌推到她面前,神色认真。

——圣杯六

温暖的午后,校园小道上,男孩和女孩并肩走着,少年逆着光,手里捏着一颗被女孩塞过来的糖。

系统曾告诉林恩,这幅牌的能力会受使用者的经验阅历影响,也许这次占卜的内容是比较日常的内容,所以林恩看到的东西非常具体。

林恩若有所思地看着佳卉——这个女孩和向阳真的认识,而且认识很久了。

佳卉面容清秀,气质腼腆,是那种坐在教室角落里不太引人注意的乖乖女。

——星币五

大雨倾盆的夜晚,狭小的出租屋里,少年低着头,眼底透着一丝颓然。

“给。”女孩递上来一杯温热的牛奶,“没关系,我陪你去梵城面试,我们会成功的。”

——权杖四(逆位)

舞台灯光璀璨,鲜花、掌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仿佛都燃烧起来。

台上的男人站在聚光灯下,对着闪烁的快门。

后台角落,女孩的指尖轻轻颤抖,目光复杂。

男人看向人群,缓缓开口:“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说。”

幻境消失。

林恩睁开眼,收敛了心绪。

“你希望我说出来吗?”林恩向佳卉确认。

“你说吧,我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信。”

“怎么了?”赵思淇紧张起来。

“她和向阳是青梅竹马,关系很稳定,一起度过了相当艰难的时光。如今已经在考虑公开这件事。”林恩简单讲述了两个人的感情经历。

“什么???”赵思淇一下子站了起来,“骗人的吧?”

佳卉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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